“是阿采心疼我。”
鐘采嚷嚷:“我以前也心疼。”
鄔少乾仍然帶著笑意:“阿采是更心疼我了。”
鐘采又哼了一聲。
鄔少乾明白,這就是阿采已經(jīng)被哄好的樣子。
鐘采不自覺地往鄔少乾身邊靠了靠。
鄔少乾伸出手,將鐘采抱進懷里。
鐘采這次沒按住他了。
兩人親親密密地貼在一起,都不由自主地喟嘆。
好幾天沒有親近,對兩人來說,其實都是有點折磨的。
鄔少乾是一直折磨著。
鐘采前兩天滿肚子怒氣的時候倒還好,氣漸漸消了以后,難受的感覺就開始飆升。
鄔少乾忽然說道:“阿采,要是你想跟我打一架,我會把實力壓制在辟宮境的。”
鐘采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
鄔少乾蹭了蹭鐘采的臉,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鐘采也回蹭了兩下,才說:“鐵子打架可以下死手,現(xiàn)在我還揍你就叫家暴了。再說,你什么身板我什么身板?我拳頭打腫也打不疼你!”
鄔少乾低聲嘟囔:“可以用鐵棍……”
鐘采嘴角微抽:“鐵棍打斷你的腿,然后心疼的就全是我了!”
鄔少乾聽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起來。
鐘采有點憋氣,但最后還是……又翻了個白眼。
他就知道,他對老鄔永遠都氣不起來。
尤其老鄔還認真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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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著坐著,就變成鄔少乾抱著鐘采,一起看向山崖外的風景。
幾天沒說話,兩人其實都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