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少乾倒是不覺得奇怪,而且也對鐘采很有信心。
才第十層而已,阿采可以的。
就像鄔少乾曾經去守擂百戰那樣,他從不將自己的敵人放在眼里,也確信自己一定能撐過去。
他做到了。
阿采在丹術上的天賦那么強大,他必然也一樣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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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廷嘆息道:“瑜寧排行第八,上面還有七位。”
宓挽月說道:“名次最高的那位是個老丹師了,在十九層。”
吉廷又說:“也不知鐘師弟能攀升到哪一層中……”
宓挽月說:“必然不會低。”
吉廷看向屬于路瑜寧的那個青光房間,低聲說道:“希望瑜寧能多少進一進,不然等他出來,只怕是……會被打擊。”
宓挽月輕哼一聲:“師兄,你是在怪我不該讓他跟鐘師弟一起爬樓嗎?”
吉廷見宓挽月也有要惱怒的意思,連忙安撫道:“不是,不是。鐘師弟人都來了,即使現在不跟瑜寧一起爬樓,之后師父也必定會讓他倆出來切磋的。”
宓挽月說道:“本來就是這樣。”
吉廷無奈地點頭。
兩人也都看向路瑜寧。
他們心里很清楚,就算路瑜寧比以往的成績提升了,卻也是絕對無法追上鐘采的。
鐘采一騎絕塵,只怕是一直自己跟自己比較著呢。
對路瑜寧……
鐘采雖然是和氣的,但或許并不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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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少乾也將周圍的聲音收入耳中,自然更聽見了吉廷和宓挽月的一些話。
他想了想,都記下來。
等阿采爬樓結束后,晚點他就跟阿采分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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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坐在第十層的房間地面上,對面放著的是一尊丹爐。
并不是他自己的丹爐,而是樓層配備的。
丹爐體型龐大,本身似乎很多年都沒有使用過了,外面銹跡斑斑的,寶光也早就暗淡,根本分不出它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