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蹈門?據我所知,那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勢力吧,門中最強的也就是懸照境了。不過如果門主真能與丹師結為道侶,對門派的作用還是很大的……”
“豈止是很大!分明就會突飛猛進!”
“可我隱約記得,小蹈門門主是有妻兒的?”
“不僅有妻兒,也有妾室,但并沒有與人結為道侶。前輩的正妻早逝,如今若是真能成,給妾室一筆資源遣散了就是。至于他的兒女,現在也都長大成人,并不妨礙前輩尋找道侶。”
“話雖如此,但其中也有許多麻煩的地方,只怕在丁景丹師那里是減了印象的……”
“那就要看這位門主是否能夠力壓群雄了!”
“我看,還是那位褐衣的前輩最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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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臺上還剩下的,是四位女子,兩位男子。
男子一個是魁梧大漢,一個孤僻寡言。
女子則有一位青衫女子,又有彩裙、黃衣與綠裙的。
幾人仍舊在空中快速爭奪。
但現在少了四個人,其他修者對彼此的針對性也越發強了。
他們酣戰的時候,身影已經快到幾乎看不見,只透露出一些不同的色澤,顯露出這幾人中大概是誰稍微占據上風——或者是輪流占據上風。
繡球的影子也看不見了。
但時不時就有激烈的轟鳴從擂臺上的不同地方響起,一時是連串的悶響,一時又發出炸裂轟鳴。
非常古怪。
所有人也都知道,現在的爭斗,已經白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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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呼出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剛才太緊張,簡直都忘記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