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采習(xí)慣地坐下,也拉了鄔少乾一把。
鄔少乾也坐下,凳子就跟鐘采的靠在一處。
鐘采笑嘻嘻地說:“之前我不是和師父說過比武招親的事兒嗎?今天我和老鄔看到結(jié)果了……”
確實是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正好講給師父聽。
至于那些他自己都覺得無聊的……他已經(jīng)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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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楚和姜崇光都在聽八卦,聽到結(jié)果后,他們這一局棋也分出了勝負。
鐘采想了想,又提了提路瑜寧的獵艷事跡。
他有點唏噓地說道:“我和老鄔剛發(fā)現(xiàn)路師兄居然這么干的時候,都很驚訝,不過老鄔可不會搞錯這個,自然是沒認錯人的。”
“路師兄私底下玩得可真花啊,跟元叔叔和元炳城主一點兒都不像。”
“也不知道,吉……”
說到這,鐘采打住。
總不能因為路師兄是個海王,就覺得吉師兄和宓師姐的私生活也有點看不清了吧?
還是只提路師兄吧。
桑云楚倒是沒留意小輩們的私生活如何,但聽到路瑜寧會變化身份玩弄感情,也還是有點意外。
他回憶了一下,說道:“瑜寧拜師是在五年前,因為丹術(shù)天賦頗佳,所以一飛兄也很看好他。在丹術(shù)的磨煉上,瑜寧也一直很努力。”
鐘采的神情有點古怪。
努力是要花費時間的,路瑜寧既刻苦煉丹又出門獵艷,這時間的安排也真是夠……夠精準了。
鄔少乾則是沉吟著開口:“桑師父,路師兄一直對阿采有些敵意,也不知是什么緣故?”
桑云楚挑起細眉:“敵意還沒消散?”
鐘采自己沒什么察覺,看向鄔少乾。
鄔少乾說道:“的確沒有。”
桑云楚微微搖頭,輕嘆道:“看來,瑜寧這小子的心性還要打磨。”
姜崇光這時候插口道:“是元丹師平日里總在弟子們面前提采兒的本事,才叫他那弟子不舒坦吧?”
桑云楚說道:“或許如此。”
姜崇光隨手收拾棋子,不耐煩地說:“那小子確實不成話,桑丹師,你回頭跟元丹師說一聲,叫他看著點人。老是出去糊弄人,把自己都給糊弄傻了!別把好好的天賦給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