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少乾回憶了一下,答道:“那個武斗修者反應(yīng)非常靈敏,但應(yīng)該對寧徐然沒什么感情,行事也頗識時務(wù),對咱們并沒有惡意吧。”
鐘采想了想,也覺得是這么回事。
既然沒有惡意,那不管他跟寧徐然之間是怎么回事,都跟他和老鄔無關(guān)。
但是,寧徐然必須死!
鄔少乾同樣這么覺得,沉吟道:“寧徐然回去金光閣以后,恐怕短時間里都不會離開勢力。即使出來,身邊也必然跟著護持他的修者,身上更會攜帶很多防御之物。”
鐘采深以為然。
就比如他和老鄔,自打拜師以后,從兩位師父手里就得到了很多護身之物。
雖然寧徐然在金光閣背靠涅槃,而他和老鄔背靠的不止涅槃,但寧徐然也是很受涅槃寵愛的,他祖父多給他點護身之物也是情理之中,即使寧徐然出門,能給他造成性命威脅的也不多見。
所以,現(xiàn)在那寧徐然就像是背了個烏龜殼,實在是不好對付。
可如果真這么放過寧徐然,看著那令人作嘔的惡意值,鐘采也是不甘心的。
鄔少乾冷哼一聲:“我記得,咱們還有個傀一游蕩在外。”
鐘采眼里一亮。
鄔少乾說道:“咱們手里最強大的道兵也就是金甲兵,化靈巔峰而已,如果派去金光閣的勢力范圍內(nèi)盯梢,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很麻煩。但是傀一不同,原本就被追殺,身上也攜帶著傳送陣盤,咱們只要給它傳信過去,讓它往金光閣附近游走一番,也能給金光閣帶去不少麻煩了。”
鐘采思索著:“也不能馬上這么干,哪怕有萬一的可能性讓他跟咱們聯(lián)系在一起,也不行。”
鄔少乾點頭道:“傳遞消息時多叮囑幾句就是了,讓它各勢力的附近都走一走……走著走著,再走到金光閣的附近去。”
鐘采就笑了:“好主意。”
現(xiàn)在的寧徐然,在金光閣的日子應(yīng)該不會太好過,畢竟他們桑師父的煉丹能力非常強悍,金光閣損失了大量訂單,必然不會無動于衷。
而且,寧徐然只是涅槃強者的后人,又不是涅槃本人。
難道他真的能夠完全不受影響嗎?
哪怕真是涅槃,恐怕也會被人私底下埋怨幾句吧。
依照鐘采的想法,恐怕寧徐然就是因為過得不痛快,惡意也會這么濃重。
又或許……
鐘采決定之后也關(guān)注一二,比如他決定再等幾天,看看這惡意值有沒有繼續(xù)增長。
如果還有增長,就說明寧徐然真的過得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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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和鄔少乾看完了鏡子,也就把它收了起來。
現(xiàn)在可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倆還是別在這古城里多耽擱吧——說不定那大崽子什么時候就把他師兄給帶過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