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友松已經是個削瘦的身形,但整個人都有些花哨,不太沉穩。
吳友柏則略帶嚴肅,眉眼間頗有些正氣。
這對兄弟的氣息都還有些晦澀,應當是傷勢還在調養的緣故。
黃傾一一介紹了同伴的身份,果然就是他們。
幾個人這次出來,是陪劉夏兒采買的。
劉夏兒要招的夫婿黃濤是黃傾的堂弟,她想給黃濤買點禮物,就求助到黃家年輕一輩中脾氣最好的黃傾頭上。
黃傾近期常跟吳家兄弟在一起,劉夏兒就干脆一起邀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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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看了看鄔少乾。
鄔少乾微微點頭。
黃傾正笑著說道:“回去后我與友松、友柏一提,才知道友松與兩位還有這樣的淵源。”
吳友松也說道:“承蒙兩位惠顧,給我省了不少麻煩。”
鐘采說道:“我們初來乍到,剛好撞上個合適的院子,也是兩相便利吧。”
雙方寒暄了幾句。
鐘采示意道:“不知黃兄現在方不方便?與上次那事相關,要與黃兄說一說。”
黃傾頓時明白,有些為難。
劉夏兒見狀,主動開口:“黃傾大哥,該買的已經買了,既然你遇見了朋友,我就先回去了。”
黃傾面帶歉然,說道:“也好。”
劉夏兒就腳步輕快地遠去。
黃傾的神色放松,對鐘采說道:“鐘兄請說。”
吳家兄弟也有意離開,黃傾卻沒讓他們回避。
鐘采無所謂這些,直接說道:“我們已經從秘地回來了,現在那處洞府崩塌,只留下了廢墟。”
黃傾一驚,又反應過來:“是因為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