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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鐘采回憶自己所知道的各種傳承,一一對照、分辨。
尤其是癥狀略有幾分相似的,都會被他反復拎出來作對比,以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進行進一步地推測、檢驗等等。
鐘采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對外表現(xiàn)就是站在冰雕大床邊不動了。
好像在發(fā)呆。
那張俊秀的臉孔很是嚴肅,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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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尤宿滿心都是焦急,此刻卻不敢貿(mào)然出聲驚擾。
柳家姐妹也不知道鐘前輩為什么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而她們也同樣不敢出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鐘采終于動了。
尤宿和柳家姐妹瞬間察覺,將目光投注在鐘采的身上。
柳家姐妹也是關(guān)心譚徵的,張了張口,卻還是將后面的溝通交給了尤宿。
尤宿則是小心詢問道:“鐘丹師,我大哥他——”
鐘采說道:“有點眉目,但很復雜,需要研究。”
尤宿先是有些失望,可他此刻腦子轉(zhuǎn)得很快,飛速理解鐘丹師的意思——盡管不能立刻分辨,但他愿意進行嘗試!
只要愿意,就還有希望。
尤宿深呼吸,試探地邀請:“不知晚輩是否有這榮幸,邀請兩位前輩暫居寒舍?”
鐘采隨口說道:“就住在你這吧,也更方便點。”
尤宿頓時露出喜色。
柳家姐妹也為尤宿高興——不論如何,起碼引起了鐘前輩的興趣了。
至于這原本是柳家貴客,現(xiàn)在住在旁人的家中,柳家內(nèi)部是否會覺得不妥之類……柳家姐妹倒是沒有糾結(jié),她們近期肯定也會住在這,負責好好照顧兩位前輩的,也同時寬慰一下這個始終心存死志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