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要動真格的了!
他干脆地含住鄔少乾的唇,再猛然發(fā)力,把人推倒。
開始扒衣裳。
既然不知道說什么,那就不說了!
干就完了!
隨著鐘采的動作越來越猖狂,鄔少乾也堅持不下去了。
兩人干脆地摟抱在一起,開始了他們之間的情感宣泄。
而這一次與以往每一次又有很多不同。
鄔少乾是有點發(fā)了狠的。
他上一次這么發(fā)狠,還是在新婚夜,被他的至交好友口口聲聲地說“不行”說“很快”。
只是那時候的身體素質(zhì)也就那樣,發(fā)狠了也……沒太狠。
這次就不同了。
這次的鄔少乾熱血滾燙,直接將鐘采鎮(zhèn)壓在床榻之間,讓他連出聲都難。
也就……四個時辰再乘十吧。
·
云歇雨收,大睡一天。
兩人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情緒都慵懶起來。
鄔少乾安撫好自己了。
鐘采揉了揉自己的腰,感覺如果再安撫不好老鄔,他就要家暴老鄔了。
鄔少乾揉了揉鐘采的頭,把人摟緊。
鐘采悶在鄔少乾的懷里,好不容易把腦袋拔出來,靠在鄔少乾的心口,才說:“你還這么犟著,是不是想逃避上交工資?”
鄔少乾:“……”
他默默地開始往外掏東西。
鄔少乾說:“我沒有逃。”
他手里的動作還不停,沒多會兒,已經(jīng)把所得鋪滿了一床。
鐘采看著越來越多的、應該是“獎勵”的資源,有點迷茫。
“老鄔,你這是闖了多少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