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少乾慢悠悠喝茶,一直坐在旁邊沒怎么說話。
鐘采則是直接將魂念往芥子袋里一送——嚯!堆積成山的下品玄石,這數(shù)目可真不少!
略一數(shù),齊全的。
不過……
鐘采收起芥子袋,看向鄔東嘯,笑道:“到底還是給我把東西折騰壞了?”
多出的一千萬下品玄石可不是虛的!
鄔東嘯露出慚愧的神情。
鐘采又嘆了口氣:“那時候只怕是差點死了吧。”
說話間,他拍了拍鄔東嘯的小臂,稍微表達(dá)了一下關(guān)心。
鄔東嘯回想當(dāng)時的驚險情景,其實現(xiàn)在都還有些后怕,不過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也不必多想。
——等等。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趕緊對鐘采說道:“鐘叔叔,你讓我弄死的那個人,我搞定了?!?/p>
鐘采:啊?
迅速回憶一下后,鐘采想起來了,那個樊中陽啊,穿書者。
鐘采來了點興趣。
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他早就把樊中陽忘得差不多了,也一直沒想起來什么穿書者,后續(xù)也沒怎么查看過飛星大陸上的惡意榜……現(xiàn)在被提醒過后,總算是記起來了。
鐘采好奇地問:“怎么弄死的?”
鄔東嘯撓了撓頭,回答道:“也是挺巧合的吧,主要還跟兩位叔叔的那個朋友樊即鳴有關(guān)?!?/p>
鐘采猜測:“難道是樊中陽終于對樊即鳴下手了?”
鄔東嘯點點頭,干脆地說:“我和師兄在一次歷練的時候,意外遇見了樊中陽對樊即鳴下手,當(dāng)時樊即鳴好像中了毒,所以盡管實力強過樊中陽,也快要堅持不住了。后來他從哪里拿出一塊陣盤傳送走了,留下樊中陽在那跺腳,我就跟師兄一起抓住機會把人堵住,直接弄死了?!?/p>
鐘采神情頓時有點古怪。
那個偽裝很到位、對他和老鄔惡意滿滿也不會表現(xiàn)在明面上、跟樊即鳴仿若好兄弟一般的狡猾穿書者,就這輕易地死在了東嘯的手里?也太憋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