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東嘯也聽到了夢緋煙的求饒與哭聲,想法跟他鐘叔叔差不多。
——她早干嘛去了?
夢緋煙動手了反被他斷臂、現在都還帶著很難治的暗傷,已經是得了報應;夢非情讓他下跪,是言語侮辱,他已經把夢非情打到臉面盡失了,也算是小小地報復——只是,如果就這么放過她,他心中還是很不爽,可要是弄死她,或許也不太妥當。
鄔東嘯冷笑一聲。
不是姐妹情深嗎?那就有難同當!
鄔東嘯長戟斜著一劃——
霎時間,夢非情的右臂就被猶若切割豆腐似的被切了下來。
同樣是黑火焚燒,使之化為黑煙。
也仍舊留下不少零星的火焰,直接鉆入了夢非情的血肉之中。
之后鄔東嘯也不開口,身形一閃,離開了陣法。
·
鐘采拍了拍鄔東嘯的肩,算是安慰他。
鄔東嘯呼出一口氣,心里有點忐忑。
鐘采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這一次的安慰動作跟上一次的沒有任何區別,其中意思可就是截然不同的了。
鄔東嘯沉默地先向鄔少乾告罪,然后就快步地走到了自家師兄的身旁……不管了,先躲一躲吧。
宣秉也拍了拍鄔東嘯——他是真的安慰。
此刻,鄔少乾隨手收回了陣盤。
夢緋煙急忙沖到夢非情的身旁,又怒斥幾個攬月門弟子:“還站在那干什么?拿軟椅來啊!”
幾個攬月門弟子簡直如墜夢里。
他們門中的非情大師姐,居然這么快就輸了!他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幾個弟子都不敢怠慢,趕緊依言照做,前去抬人。
這時候的夢非情,已經陷入了暈厥之中。
夢緋煙勉強沖戰神殿眾人行禮道謝,也努力認錯。
她好像終于懂了點事,哽咽道:“我攬月門,不日就送歉禮上門,作為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