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鄔東嘯將幾張封印符都小心收好。
鐘采側(cè)頭看看鄔少乾,正對上他有點遺憾的神色。
他當(dāng)然知道老鄔在遺憾什么——遺憾沒能繪制出極品凈塵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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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時候,因為低等級的符箓不太難繪制的緣故,鐘采每次丹爐清理都不需要自己想辦法的,都是鄔少乾繪制出極品凈塵符給他,而他只需要將符箓激發(fā),丹爐就一秒清理干凈了!
只是鄔少乾的制符天賦確實不算太高,前期還好,等到了五級層次的時候,鄔少乾就很難繪制出五級極品凈塵符了——即使有,也是需要繪制幾百上千張凈塵符以后,才能出那么幾張。
可謂是非常浪費時間,效果也并不好。
幸而在這個層次后,用五品木火就能輕易將丹爐清理干凈,對凈塵符的需求也不那么大。
于是鄔少乾就把心思花費在了繪制其他符箓、其他雜學(xué)上。
這封印符也是鄔少乾精挑細(xì)選的,里面封存他的秘技,他覺得,這能讓阿采沒事的時候釋放出來觀摩一番,也可以讓阿采隨意丟著玩。
后來鄔少乾就發(fā)現(xiàn),他在封印符上的天賦比在凈塵符上高。
雖然到六級層次的時候,他就幾乎繪制不出極品六級封印符了,但上品還是可以很順利搞定的。
自然,鄔少乾平時反正修煉也有大量消耗,就不如將所會的秘技都一一封印到封印符里了。
于是不僅鐘采手里攢了不少,鄔少乾自己也頗留下了一些。
現(xiàn)在拿出來送給小侄子,也就是隨手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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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想了想,取出來兩個圓球。
鄔東嘯霎時看過去。
鐘采說道:“東嘯,還租不租?”
鄔東嘯倏然想起自己賠償玄石的事兒,也想起自己是怎么借助那甲胄逃出生天的經(jīng)歷。
當(dāng)下里,他就直接問道:“鐘叔叔,這也是防御之物?”
鐘采頷首,將其中一個圓球往外拋出。
剎那間,圓球化為一口大鐘,高懸在鐘采的頭頂,好像隨時都會籠罩下來,保護(hù)柱鐘采的安全。
鐘采又將另一個圓球遞給鄔東嘯,笑道:“你往里面灌注玄力試試?”
鄔東嘯好奇地接過來,果然依照鐘采所說的做了。
下一刻,圓球化為了一件鎧甲,但很貼身,將鄔東嘯身上所有需要保護(hù)的要害全都遮蔽住,整體的形態(tài)卻又十分輕靈,并不會給人的行動造成絲毫困擾。
鄔東嘯不由說道:“也猶如羽毛一般輕。”他更好奇了,“鐘叔叔,怎么我的激發(fā)了跟你手里的那個不太一樣?”
鐘采笑道:“這是一種防御至寶,隨著灌注玄力之人的所思所想變成對方目前最認(rèn)可的狀態(tài)。當(dāng)然了,如果灌注的時候主動去幻想一種形態(tài),它也能自動變化,一分不差。”
“這寶物有個名字,就叫‘如意珠’,是用特殊手法煉制而成。不過那手法似乎已經(jīng)失傳了,現(xiàn)在我手里的幾顆,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
“一般來說,這種至寶在七八級,我只有七級的,這兩顆都是七級極品品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