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閉關半個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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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倆調情的時候,也留意著魚竿的狀況。
非常奇特,兩根魚竿入水以后,才過去這么小半盞茶的時間,湖泊的表面就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幾乎不分先后,夫夫倆的魚竿上都生出了反應。
好像是有什么重物倏然掛在了魚鉤上,將整個竿子給壓沉了。
夫夫倆還是很有默契,一起揚起手臂。
霎時間,魚鉤出水!
鉤子上掛著的東西,自然也就此顯現在兩人面前。
鐘采定睛看去。
自己魚鉤上掛著的,只是個巴掌大的小匣子。
他再看看他家老鄔的。
那鉤子上面,掛著一條渾身漆黑的魚。
鐘采脫口而出:“陰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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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天底下怪魚無數,很多甚至都外形極其相似,即使是見識非常廣闊的修者,也未必都能分辨出來……但鐘采獲取的知識底蘊中,剛好就有這玩意。
畢竟,這樣只能生長到一尺長、渾身連一枚鱗片都沒有,魚眼處也只是兩道淺淺的、極細的凹陷的怪魚,他也就只知道這么一種。
更別說,還有個特征。
陰魚一旦出現后,周圍的溫度都會降低。
并不是那種冰寒的感覺,而是一種陰寒——既干且冷,透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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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少乾稍微收回力道,將那魚線收回自己面前,取下那條漆黑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