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毒得五彩斑斕啊。
論起復雜程度來,鐘采的病患里,這“主角”總能給他帶來不一般的新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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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
鐘采解決了鄔東嘯身上所有的毒素。
鄔東嘯齜牙咧嘴地坐起身,嘴里“嘶嘶”個不停,就好像遭受了多么難以忍受的痛苦似的,嚷嚷道:“鐘叔叔!你也不能因為小叔叔現在沒法陪你一起,就這么心狠手辣??!”
鐘采嘴角一勾,三寸長的細針就“嗖”地刺入了鄔東嘯的身體上,讓他吃痛哀叫。
這當然不是什么很惡毒的針法,只是扎可以、不扎也可以的用來疏通經絡的一種療法。
鄔東嘯體內的可沒什么經絡不通的地方,不過鐘采人為地引導了一下,給他來點痛楚而已。
同時,也是要讓這小子更謹慎些,記住之前的教訓。
——以往他每一次給鄔東嘯治療,最后都會讓他疼一疼,給他做個提醒的。
眼見鐘采似笑非笑地想給他再來一針了,鄔東嘯自己拔針丟給鐘采,又連滾帶爬地蹦跶起來,拉著宣秉就往外跑。
一邊跑,他還一邊壓低聲音地繼續嚷嚷:“那我們過陣子見?。 ?/p>
鐘采:“……”
只一眨眼的工夫,就連鄔東嘯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鄔東嘯消失得飛快。
宣秉在臨行前,勉強能抽出空來朝鐘采揮了揮手。
鐘采:“……”
他翻了個白眼,繼續下一位的解毒。
其他的患者與鄔東嘯這便宜侄子就不同了,無一例外都是嚴肅無比、不敢開一點玩笑的。
鐘采對他們也就只是解決問題,并不會還趁空玩鬧一下、松弛一下精神。
不多久,他又做出新批次的解毒之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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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鐘采開始忙活這事兒,每天能解救的患者,哪怕才最開始的時候,少說也能平均有上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