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方天縱是那樣的人。”
“是啊!要不是哪個強者抓了個現(xiàn)行,咱們都要被他騙了!”
“那方家還不想把人給交出來呢!有人說上幾句,無聲無息就人沒了!”
“我看方家做賊心虛,早就知道方天縱這么干了!”
“真夠無恥的,堂堂方家,做這種下作的事兒!”
“那方天縱還想拜入無涯宗呢!本來他這天品資質(zhì),再經(jīng)過一番考察就能直入內(nèi)門,誰知道他骨子里是這么個玩意兒!”
“是啊……別說咱們宗門弟子顧及門風,壓根做不出這種事,就說那些總在外面混的散修,也沒幾個能做出這種事兒的!”
“我聽說,早先那些地方的人,都以為是沒什么傳承的散修干的。”
“我就有個好友是散修,資質(zhì)是差了點兒,但聽說這事兒以后也是怒發(fā)沖冠的。”
“那方家霸道得很,現(xiàn)在還一直拖著,我也有個好友,因為是散修,義憤填膺了幾句,沒幾天就沒見人了。之后我到處找,他被打成重傷丟進山里了!我花費好大力氣才把人帶回去救活的。”
“要不是那幾天出了不少事,到處風言風語的,只怕你那個好友還不能活著!”
“反正我是氣死了,方家他不是想遮掩嗎?我偏不!”
“哈哈哈!我也是!”
“咱們出來歷練,往遠的地方去,進一個城就說一回,我看那方家還怎么遮掩!”
接著又是好一通的聊,幾個人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
有些好事的、喜歡聽八卦的、好奇的,紛紛過去,跟他們打招呼,問情況。
那些年輕男女也不介意,讓他們隨便坐,他們也隨便說。
不多會兒,很多人都知道了,消息也不斷地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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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和鄔少乾靜靜地聽著,互相對視了一眼。
嚯,他們派出去的那個銅甲兵,已經(jīng)把這事兒給辦成了啊。
鐘采壓低聲音:“還在不?”
鄔少乾闔眼感知一番,搖了搖頭。
鐘采明白了,是銅甲兵完成了這件事,已經(jīng)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