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有什么可奇怪的?
鐘采理直氣壯地說:“你又不是其他人。”
鄔少乾忍不住彎彎嘴角:“那在你心里,除了我和你以外,都是外人?”
鐘采納悶地說:“那當然啊,這還用問?”
鄔少乾確實早就知道,但是這一刻,他的笑容還是有點燦爛。
鐘采眨眨眼,老鄔笑得還挺好看。
不過,鄔少乾也不會經(jīng)常燦爛,稍微燦爛了一下后,他就恢復(fù)為平時翩翩公子的從容模樣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鐘采忽然說:“老鄔,再笑一個?”
鄔少乾就笑了笑。
鐘采滿意了,還是很好看。
鄔少乾頓了頓。
然后,他重新說回之前的話題。
“阿采,為什么我生氣了,你就要哄我?”
鐘采有點無語,伸手捏住鄔少乾的鼻子。
鄔少乾:“……”
他含含糊糊地說:“為什么……哄……”
鐘采無奈了,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的。
不過,鐘采從來不會隱瞞鄔少乾,依舊是老實地回答了。
“哄你就哄你,還非得找個理由?”
鄔少乾張了張口。
鐘采突然斜眼看向鄔少乾,有點不爽地說:“老鄔,要是我生氣了,別是你不想哄我吧。還是非得找個理由才哄我?”
鄔少乾又張了張口,有點噎住。
但這也是常態(tài)了。
熟悉的,他總是說不過阿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