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兩邊都從未收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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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秉不動聲色,只是朝鐘采、鄔少乾也都招呼道:“鐘師弟,鄔師弟。”
鄔東嘯睜大了眼。
他拜師以后,就跟兩位叔叔是同一輩了嗎?
宣秉似乎察覺了小師弟的想法,笑著說道:“同學院的弟子,互相都是同輩稱呼。只在各自的派系之內,才有輩分之別。”
鄔東嘯恍然。
也是,學院這么多代,早就分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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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秉很快自報家門,將他們這個派系的事也簡單地說了說,主要就是讓小師弟的兩位叔叔放心。
鐘采一邊聽著,一邊也點點頭。
崽子的運氣還不錯。
這位宣師兄看起來……也還是挺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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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秉說道:“我帶小師弟去見過師父后,小師弟就與我同住,還請兩位師弟放心。”
鐘采笑道:“見過宣師兄對東嘯的照顧,就沒什么不放心的。”
宣秉也笑了笑。
鄔少乾對鄔東嘯說道:“若是有事,傳信過來。”
鄔東嘯難得感受到小叔叔對自己的關心……這是有關心的吧?
他有點受寵若驚地說:“多謝小叔叔。”
鄔少乾微微點頭。
鐘采也是笑道:“努力修煉吧。”
鄔東嘯自然再次謝過。
接著,宣秉與幾人告辭,帶著鄔東嘯如同一道白光似的,飛快地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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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后,鐘采笑著說道:“魯師兄,紀師姐,請帶路吧。”
紀芳華和魯邕答應著,指向了某個路線。
魯邕笑道:“先去宅邸瞧瞧吧,其他的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