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廷微微嘆氣,挽月師妹不喜瑜寧師弟的性子,他這做師兄的,有時候頗有些為難。
在他看來,瑜寧師弟的性子還是不錯的,可惜挽月師妹與瑜寧師弟的性情不相投,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即使是同門師姐弟,也不必非得親親熱熱的。
宓挽月哼了一聲。
路瑜寧還是很順從的模樣。
宓挽月看了,柳眉豎起,但很快,她的神態(tài)也恢復(fù)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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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和鄔少乾說了幾句話后,倏然發(fā)現(xiàn)忽視了幾位師兄師姐被丟在了一旁,連忙往那邊走了幾步。
然后兩人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點不對。
鐘采有些不解。
他和老鄔好像也就只是看了看丹樓吧,也沒說幾句話啊,怎么好像這邊鬧起別扭來了?
鄔少乾開口了,溫聲說道:“對不住,方才我和阿采走神了,幾位師兄師姐可是有什么提議?”
吉廷倒是很愿意打破現(xiàn)在略帶僵硬的氣氛,就笑道:“也不是別的,只是瑜寧也多日沒有爬樓了,來了些興趣,有意與鐘師弟一起。”
鐘采立刻說道:“這敢情好!我正想著一個人進(jìn)去寂寞呢。”
這話一出,吉廷幾人都愣了愣。
……寂寞?
鐘采笑嘻嘻地說:“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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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鐘采這么一打岔,吉廷露出笑容,宓挽月和路瑜寧之間的感覺好像也緩和了很多。
吉廷就主動說道:“鐘師弟,到門前等著吧。”
鐘采自然是答應(yīng):“好。”
接著,幾人果然走得更近。
周圍原本還有一些丹師、甚至是武斗修者、其他雜學(xué)修者圍著,但并沒有走到丹樓前方的石階下,也就并不是急于爬樓的。
不少人都認(rèn)出了吉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