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即鳴是沒看出什么不對來的,畢竟是朋友,恐怕只能感覺到他倆“更加恩愛”而已,甚至他還主動詢問,差不多就是個不自知的捧哏。
樊琉空的性子比較寬厚,應該也不會想太多。
但是樊中陽……
倘若他原本就對他們有很強的惡意,又帶著穿書者的傲慢,恐怕會忍不住地生出更多的惡意來。
——當然,倘若此樊中陽并非彼樊中陽,即使真的產生了惡意,這惡意值也不會太高。而且哪怕這個樊中陽心xiong太狹隘,居然也紅名了,卻會是鏡子上的一個獨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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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少乾鏡子里的那個樊中陽自打出現后,惡意值就一直沒有變化過。
根據兩人的猜測,這應該是因為那個樊中陽自打出現在這個世界里以后,對很多人的惡意就是固定的——畢竟大家都沒有相處過,單純因為劇情的話,初始的惡意是不會變的。
而現在……變化了。
兩人的試探,可謂很是成功。
鐘采其實還覺得,如果樊中陽是穿書的,對老鄔又有抱有惡意,那么他這個書中沒有的角色出現在老鄔身邊,還跟老鄔如此親近,應該也會被他遷怒。
這也是個確定的方式。
果然,真的確定了。
射日弓恢復
鐘采摸了摸鏡子,感嘆道:“這回的這個,還真是隱藏夠深的。”
鄔少乾笑了笑:“不論他怎么藏,到底也沒真藏住不是?阿采不用擔憂。”
鐘采想想也是,就也笑了:“反正咱倆已經決定好了,用金甲兵把人給盯著,看他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來。我總覺得這個跟其他幾個都不一樣……多盯著點就是了。”
鄔少乾也想了想,補充建議道:“一個金甲兵只怕不夠。”
鐘采果斷道:“那就兩個!”說到這,他又忍不住笑了,“要是咱倆運氣好點,能搞出更多金甲兵來,個也不是不行啊!夠重視他了!”
鄔少乾失笑,抬手揉亂了鐘采的頭發。
鐘采不服氣,一下子撲過去,也把鄔少乾給揉了個亂七八糟。
兩人放開心事,一起玩玩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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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船的速度很快,沒過很久,已經抵達了蒼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