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飛舟“嗖”地飛遠了。
樊家?guī)兹硕級焊鶝]怎么近距離觀察飛舟呢,就發(fā)現(xiàn)飛舟已經(jīng)到了幾千里之外了。
周圍的景致,已經(jīng)完全不同。
·
飛舟內(nèi)。
鐘采懶洋洋地和鄔少乾下棋。
樊即鳴顯然還是有些緊張的,似乎在不斷地思索著招夫大會的時候如何表現(xiàn)。
這屬于未雨綢繆,但其實也綢繆不了什么。
因為更具體的要求,得真正參與的時候才會給出……
另外的幾個樊家人,也悄然給樊即鳴出主意,提出一些猜測什么的。
他們說話,也還是挺熱鬧的。
·
鐘采看似下棋,似乎也沒留意樊家那邊的情景,但實際上,偶爾還是會瞥一眼的。
幾個人都不知道,跟著他們一起登上飛舟的,還有兩尊化靈巔峰的金甲兵。
現(xiàn)在,金甲兵同樣隱匿著,一直也盯著樊中陽。
從金甲兵這半年來始終沒有什么匯報可以得知,那樊中陽這段時間里沒鬧什么幺蛾子。
不過吧……
這期間鐘采和鄔少乾把玩鏡子的時候可以發(fā)現(xiàn),這家伙對他倆的惡意值,又是往上提升了幾點。
而樊中陽都這么惡意了,還能在他倆面前表現(xiàn)得跟樊琉空差不多,似乎對兩人很欣賞也很樂于結交的模樣,也實在是夠虛偽的。
現(xiàn)在,樊中陽還非要跟著樊即鳴出來,這是抱有什么目的?
總不至于是他要截胡那位冰靈仙子吧?
他這各方面的條件,也不合適啊。
鐘采抬眼,看向對面的鄔少乾。
【老鄔,你覺得那樊中陽想干什么?】
【說不定還沒到他想干什么的時候,只是跟著結交星月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