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鄔家從出事到上報之間還有一小段時間,既然銅甲兵能順利脫身,那個用毒的修者怎么就不能脫身?
不過具體找沒找到,銅甲兵并不知道。
為免意外,他已經(jīng)朝前橋鎮(zhèn)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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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采拉著鄔少乾,坐在床邊。
鄔少乾輕聲問:“怎么了?”
鐘采煩惱道:“希望那家伙趕緊被找到吧。”
鄔少乾看向他:“怎么?”
鐘采臉色鐵青,怒氣沖沖地說:“要不是咱倆走得早,你得被那家伙坑成什么樣?”
鄔少乾一愣。
鐘采深呼吸,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我是不知道他跟鄔家有多大的仇,但老鄔你沒欠鄔家的,也沒怎么享受過鄔家的庇護,就不該受鄔家的連累!現(xiàn)在你是沒事,可我一想到那個萬一,我就——”
鄔少乾給他揉了揉眉心,低聲說道:“要是我們還在鄔家,中毒的也會有你。”
鐘采倒是不在乎這個,隨意道:“我天引境,每天就疼一陣子,應該吃點解毒丹就行了。”
他可以,但老鄔不行。
老鄔是開光,豈不是最慘的那一撥?!
氣死他了!
鄔少乾的面色卻是微微發(fā)寒,要是阿采中了毒……
這一刻,兩人的心情都很不好。
鐘采沉聲說道:“得把那個人找出來。”
鄔少乾也沉聲答應:“還讓銅甲兵去吧,將相關的情況打聽清楚。”
鐘采咬咬牙:“要是遇見那人了,能輕松到手的,就把人給抓過來。”
鄔少乾也說:“如果有壓力就隱秘報給城主府。不要泄露你的面貌。”
銅甲兵應聲,領命而去。
兩人靠在軟枕上,互相看著彼此。
鐘采的心里有點郁結。
鄔少乾輕聲說道:“睡吧。”
鐘采就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