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憑他和夏伯,只怕是沒辦法再走這樣一段旅程的。
鄔東嘯在客棧待了幾天,除了每天照舊練武外,其實(shí)也打聽了一些消息。
就比如這里的特色街道,運(yùn)氣好能夠撿漏。
鄔東嘯覺得自己運(yùn)氣不怎么好,可過去走走也沒妨礙。
要是真有能看中的,就算透支一些月例,大不了之后更努力地去狩獵、還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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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里的飯菜水平不錯(cuò),鐘采吃得也挺痛快。
飯后,兩人挨在一起,再次來到了巧桃街。
這次他們就不去西街了,而是前往到處都是鋪面的東街。
鋪?zhàn)永锏臇|西,大多都是比攤位上貴的。
東街來往的客人,也比西街要少上一些。
走了一段后,鐘采左看右看,瞧見一塊牌匾。
上書:秘匣老店。
鐘采念叨著:“秘匣……秘匣……”
鄔少乾忍笑道:“豈不正像——”他做出口型,“盲盒?”
鐘采一愣:“還真是啊!”
兩人相視。
鐘采頓時(shí)笑出聲來:“這個(gè)秘匣,一聽就很本土。”
鄔少乾也笑了:“的確如此。”
兩人有點(diǎn)好奇,干脆就走進(jìn)這個(gè)鋪?zhàn)永铩?/p>
都說是“老店”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多年了吧。
鐘采還挺想瞧瞧,這本土的盲盒鋪?zhàn)邮鞘裁礃觾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