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為什么這么硬?”
陳敬悶哼一聲,他控制不住,要在倪清嘉手心里脹大。
身體的反應令他難堪,想要推開作惡的她。可倪清嘉驟然握住那根向上翹起的柱狀物,雖隔了兩層布料,倪清嘉依然能找到圓圓的頭部,借著褲子凸出的輪廓,由上至下細細描繪他的輪廓。
“別……”
倪清嘉若是抬頭,會看見黑暗中陳敬隱忍的神色,眼睫輕顫,青筋暴起。
那樣脆弱,又那樣性感。
“別什么?”倪清嘉明知故問,“別松開,還是別摸你?”
陳敬想說話,倪清嘉倏地揉了幾下,指甲刮蹭過柱身,有布料的緩沖,不會很疼,反而愈加刺激到陳敬。
陳敬怕發出奇怪的音節,緊閉上嘴,頹然卸下力氣。
夜晚的空氣很冷,她的手很暖。
背后的門很硬,她的身體很軟。
他沒法推她。
陳敬摸過倪清嘉的手,格外柔軟,很不聽話,只有被他攥著才會不動。
此時卻乖巧地抓著他炙熱的命根,知道他不好受,收得更緊。
她這哪是乖巧……
她是故意折磨。
陳敬下面硬到baozha,可他又不能做什么,調整呼吸,眼眸低斂:“你別吊著我……”
教室沒有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依稀有泠泠的月光從走廊外面投射進來,由窗戶上的鐵欄桿劃分成一道道形狀,宛若一幅嶙峋破碎的畫。
陳敬全身在發熱,說出的話也是熱的。
卑微又熱切。
“我哪有。”倪清嘉緩緩動了動,滿意地聽到陳敬的低喘,跟那天一樣好聽。“我追你那么認真,而且也給了你選擇,我態度多明確啊。”
倪清嘉靠在陳敬肩上,任誰路過看見都只會以為是對放學纏綿的小情侶。然在看不見的兩腿中間,倪清嘉把陳敬的那根東西搓得又硬又燙。
“是你,陳敬,你搞得我很煩。”倪清嘉狠狠按壓鼓鼓的龜頭,陳敬難耐地出聲,抓她的手腕,倪清嘉換另一只手弄他,“你惹我不高興了,我當然要鬧你。”
陳敬被倪清嘉這么一偷襲,差點交代出去,死死咬住牙,扣住倪清嘉的雙手,近乎求饒的語氣:“我說了,我不和你玩游戲……”
倪清嘉輕飄飄“哦”了一聲。
“那談戀愛,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