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嘉不動,指腹繞著龜頭流連,“阿敬不想嗎?”
硬物被她摸得又流出液體,沾shi她的手指。
陳敬鎖著眉,艱難地吐出一個字:“臟……”
“那我幫阿敬洗干凈。”
語畢,倪清嘉喝了口奶茶,握著yinjing的根部,沒有任何猶豫,低頭直接含住龜頭。
嘴里的液體所剩無幾,但依舊有部分流到他的roubang上,倪清嘉全部吸了回去。
“嘉嘉……嗯……”陳敬全身發麻,舒服地叫出了聲。
眼睫下,兩腿間,她張開雙唇,在吃他的roubang。
視覺沖擊超過了身體的感受,那根丑陋的器官何德何能有這般待遇。他明白不該這樣,但沒辦法,面對倪清嘉,陳敬的心理防線薄弱如蟬翼。
倪清嘉暫時吐出硬物,從舌頭下卷出一顆黑糖珍珠,是剛剛喝的時候藏的。
用上顎將黑糖珍珠頂到舌尖,平穩地放到陳敬的roubang上,玩兒似的用舌頭將珍珠滾了幾圈,roubang上因此留下珍珠黏黏糊糊的痕跡。
如同輕盈的羽毛拂過,陳敬鉆心地發癢,太陽穴狂跳,卻又一動不敢動。
倪清嘉終于把那顆磨人的珍珠吃進嘴里,隨意嚼幾下,咽進喉嚨。
她說:“阿敬是甜的。”
陳敬沒回話,她又說:“阿敬,這才剛開始哦。”
倪清嘉伸出舌頭沿著柱身細細舔了一遍,將珍珠遺留的粘物,和他滲出的液體都嘗進嘴里。
軟舌和硬物相觸,陳敬快抵不住,很想直接捅進去,他暗暗忍著,雙手摳著沙發椅,按出五指凹陷的印跡。
倪清嘉再度含進roubang,吃了一個頭,有點卡住。
她吐出,低嘆:“阿敬好粗啊。”
第三次嘗試,滾燙的硬物填滿了她的口腔,她用舌頭輕輕摩擦嘴中的roubang,努力又吃進一點。
緩緩后退,然后握著重新推入,roubang在倪清嘉的口中忽隱忽現,不斷地吞吐中,發出唔唔的吞咽聲。
“嗯、嗯……”陳敬的呼吸越來越重,彎著背,一手扣著倪清嘉的后腦勺。
陳敬產生一種征服的破壞欲,想讓她含得更深,最好全部吃進去。她的嘴會因為他的roubang而說不出話,眼睛會shi漉漉地向他求饒,跪在他的跟前,嚶嚶啜泣。
陳敬挺了挺腰,差點頂到倪清嘉的喉嚨,但聽見她不舒服的干嘔聲,一秒回神,愧疚地松開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