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陳敬的承諾,倪清嘉開始埋頭苦學。
她的想法只有一個,找回曾經的主動權。要讓陳敬,在床上哭著求她。
光是想想,倪清嘉就要樂出聲。
有陳敬的幫助,倪清嘉學起來事半功倍,以進步五十二名的成績超額完成目標。雖然仍排在年級的中游,對她而言已是巨大的突破,陳敬對此還算滿意。
“阿敬,我多進步了兩名,你不得多給點甜頭?”
陳敬不假思索地同意:“好,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直到倪清嘉說出她的要求,陳敬恨不得沒講過這句話。
周末的午后,微開的窗戶吹進一陣輕風,窗簾如蝴蝶翩躚起伏扇動,微醺的陽光悄悄照進。
房間不算亮,也不算太安靜。
仔細聽,有很沉的呼吸,咔噠一聲,什么東西落了鎖。
陳敬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依照倪清嘉的要求穿了件白色襯衫。
只扣了中間兩顆扣,也是她的要求。
下身未著一物,雙手被倪清嘉鎖在身后。
冰涼的金屬鐐銬,陳敬不知道倪清嘉哪里弄的,只知道他的手現在動彈不得。
倪清嘉衣著完整,岔著腿坐在陳敬腿上,手里握了根軟鞭。
鞭子如蛇一般一圈圈盤著昂揚的xingqi,只剩一個泛shi的頭部露在外面。
倪清嘉動了動,粗糲的鞭身磨過腫脹的硬物,陳敬渾身一顫,繃著不敢動,額上沁出汗漬。
倪清嘉問:“疼?”
陳敬點頭,然后搖頭。
是又疼又爽。
倪清嘉松了小皮鞭,她斷然不舍得抽他,只是買來玩玩。
她換自己的手握住他。
緩緩擼動,柔軟的手心安撫了陳敬,他深深呼出一口氣,聽見倪清嘉說:“寶寶,叫人。”
陳敬又僵住。
他叫不出口……
“嗯?”見陳敬不說話,倪清嘉命令道,“閉眼。”
陳敬順從地闔上眼。
他聽見衣褲落地的窸窣聲,眼皮跳了跳,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