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赤裸地鋪展開,陌生的不像他。
陳敬感覺自己走入一片沼澤,無數溫暖吞沒他,甜蜜圍裹他。明知這是禁地,他甘愿下陷,甘愿沉淪。
陳敬甚至想,如果有一天倪清嘉偷摘了伊甸園的蘋果給他,他也會清洗干凈,然后把最甜的部分留給她。
陳敬真的瘋了。
口水咽了又咽,嗓子干到不行,來來回回僅有兩個字:“幫我……”
“早說嘛?!?/p>
倪清嘉驕傲地占據上風,貼心詢問陳敬:“要我用手,還是,夾住你?”
等了幾秒,沒有回答。
“說話呀?!?/p>
陳敬終于出聲:“手……”
倪清嘉如他所愿纏繞住硬物,還是不伸進去,就在外面摸著,另一只手牽著陳敬放在自己身后。
“陳敬,抱著我。”
陳敬雙手抱住倪清嘉的腰,黑色的頭顱埋在倪清嘉頸邊,一呼吸就有熱氣升騰,眼鏡冒上水汽,他什么也看不見,所以越發明顯感知身體的變化。
那雙靈活的手上下擼動著他,陳敬所有的注意力匯聚于胯間,合上眼,鎖著眉,呼吸隨著倪清嘉的動作一點點變重。
“有沒有人說過你聲音很好聽?!蹦咔寮梧?,“我都被你喘shi了?!?/p>
陳敬一愣,壓抑著不肯出聲。
倪清嘉驀地用力擼了十幾下,另一手揉搓下面的肉球,陳敬悶悶地從鼻腔里哼出氣。
她知道陳敬快到了,故意堵住頭部。
“叫出來?!蹦咔寮我鄤恿饲椋羯珛趁摹?/p>
陳敬打死不作聲。
倪清嘉不松手,不聽到不罷休。
她換了另一種方式,嗲聲嗲氣,嬌慵輕語道:“阿敬,我想聽。”
頸邊的腦袋動了動,陳敬顫抖著在她耳邊喘息,極致克制,可已是他最大程度的釋放。
倪清嘉心跳漏了半拍。
天知道陳敬此時有多么性感。
她忽然慶幸陳敬是個少言的人,才顯得他每一聲低吟都那么珍貴。而且,這是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的專屬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