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近,時(shí)間短,他們沒帶什么東西,一人背了個(gè)包。倪清嘉透過玻璃窗看見兩人此時(shí)的模樣,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短上衣和米色長褲,顏色上看去倒和陳敬很相配。
倪清嘉用手肘懟了懟陳敬:“像不像情侶裝?”
陳敬看過來,“嗯。”
沒等幾分鐘,大巴來了。
倪清嘉從小坐這種車就睡,出去玩也不例外,一上車便毫不客氣地霸占了陳敬的肩膀。嫌馬尾硌著后腦勺,解了頭發(fā),抱著陳敬的手臂沒多久就被困意吞沒。
途中遇到例行查身份證也沒醒,還是陳敬從她書包里找出身份證。
陳敬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頭發(fā),偏過頭吻了一下。
晃晃悠悠一個(gè)多小時(shí),倪清嘉被陳敬叫醒。
車上只剩司機(jī),窗外是一片喧嘩。
倪清嘉揉了揉眼,還在犯迷糊,被陳敬牽著下了車。
陳敬幫她理了理翹起的長發(fā),“要扎起來嗎?”
她在皮筋還在他的腕上。
倪清嘉搖搖頭,嗓子有點(diǎn)干:“這么快到了啊。”
休息日,來山海亭玩的人很多,周圍人聲嘈雜,陳敬要低著頭聽她說話。
“沒休息夠么,我們先去賓館?”
倪清嘉點(diǎn)頭。
房間是陳敬昨晚訂的,他看了眼手機(jī)上的地址,離這不是很遠(yuǎn)。
一路上碰到有人熱情地問他們要不要坐車,陳敬淡淡擺手,牽緊倪清嘉。
等走到賓館,倪清嘉清醒得差不多,刷完房卡看到一張大床,暗笑一聲,反倒是陳敬拘束了起來。
“你還休息嗎?”陳敬靠著墻邊站。
密閉的環(huán)境沒有外面自在,尤其是和她獨(dú)處。
“不了。”倪清嘉說,“我換件衣服,咱們出去吃飯吧,然后下午去山海亭玩會(huì)兒。”
陳敬舒口氣:“好。”
倪清嘉從書包里摸出一條裙子,早上出門怕她媽懷疑所以沒穿。
陳敬以為倪清嘉要去洗手間換,誰知她就這么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了上衣,“等、等下。”
倪清嘉準(zhǔn)備脫褲子,聞聲抬頭,陳敬已自覺退到了門口,她笑道:“我哪里你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