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里的火幾乎要焚燒了他,陳敬在理智瓦解的邊緣,聽見倪清嘉救贖的聲音:“裙子右邊口袋,自己摸。”
陳敬一滯,依著她的話摸進(jìn)口袋,手指觸到一個薄薄的塑料包裝物。
是能解他毒的藥。
陳敬大喜過望,沿著包裝上的鋸齒封口撕下,心卻猛地一跳,想到了一件事。
他捏著薄片問:“為什么帶著這個?”
倪清嘉眨了眨眼:“你猜。”
陳敬要被她模棱兩可的回答吊死。
知道倪清嘉只和自己做過愛,但如果,他是說如果,她對隔壁包廂里的任何一個男生有想法,裙子又裝了這個東西,陳敬無法想象會發(fā)生什么。
哪怕這種概率只有萬分之一,陳敬也難以接受。
陳敬咬牙逼問:“你準(zhǔn)備和誰用的?”
陳敬期待聽見自己的名字。
但倪清嘉說:“不告訴你。”
倪清嘉大概猜得到陳敬在想什么,由著他誤解難受,想看陳敬失控起來能不能把她操哭,澆油點(diǎn)火道:“你不要就還給我好了。”
陳敬怎么可能不要。
本就走在欲望的盡頭,她隨便語言刺激兩句,陳敬頓時沉了臉,生怕她下一句就是“我去找別人”。
眸色深深地凝視著倪清嘉,修長的手指取出里面的東西,面無表情戴上。
管她要和誰用,反正只能是他。
陳敬折起倪清嘉的雙腿,讓她穴口對著自己大開著,指尖撥了撥肉粒,搓捻幾下。
“嗯、嗯……”倪清嘉繃緊了腳背,下面水滴得厲害,腿掛在陳敬肩上,喃喃道,“快點(diǎn),要雞巴操……”
陳敬摸了摸xiaoxue,足夠shi潤,不再猶豫,扶著硬物緩緩?fù)七M(jìn)。
粗碩的龜頭破開嫩軟的穴肉,才插入一點(diǎn),陳敬就頭皮發(fā)麻,悶喘著差點(diǎn)交代出去。
太久沒做,她緊得像沒開過苞,快把他的頭咬斷。
陳敬瞬間要爽到,閉著眼拼命緩過這陣感受。
只有一個套,他不想現(xiàn)在射。
要做久一點(diǎn)。
久一點(diǎn)。
陳敬調(diào)整呼吸,親倪清嘉的皺起的眉心:“又很疼嗎?”
“不是疼……”
倪清嘉被他這要進(jìn)不進(jìn)的調(diào)調(diào)折磨著,空虛的身體渴望被陳敬填滿,臉頰媚紅,聲音帶著鉤子:“阿敬哥哥……”
陳敬哪里受得住這句親昵又熟悉的稱呼,按摩著穴旁的肉,向兩邊掰開,沉沉抵入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