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視了個徹底的乙骨愛發出一聲短促的笑,眼中的戲謔恍若針般。
扎進了慎一郎的心臟。
“你笑什么?”
搖了搖頭的愛懶得和他廢話,周身的氣息變得詭譎不詳。
在慎一郎驚恐的目光下,懷中的女孩緋色的雙目陡然變成了黑色的漩渦。
眼球消失,只剩下怪誕不經的洞。
大腦徹底宕機的慎一郎恍惚地看著她的嘴唇微啟。
說出了讓他一輩子無法忘記的話。
“給我你的術式。”
他沒有回答,但乙骨愛臉上的笑容越發神秘。
必須強求,達成。
感覺至關重要的東西被奪走,慎一郎終于反應過來,立即將懷中詭異的女孩扔了出去。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福至心靈地調動著體內的術式,發現如喝水般自然的能力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中年男人失去了智。
那張云淡風輕的表情如同龜裂的石膏。
一寸寸落下,最終化作了灰燼。
他像是一只被困的野獸,不斷嘗試著釋放術式,雙眼猩紅。
“我的術式?怎么感受不到了??啊啊啊!!”
賴以生存的術式,代表著崇高地位和榮譽。
在咒術家族,術式和咒力才是資源的寵兒。
沒有術式,蓮覺寺慎一郎會從俯瞰者淪落為被俯瞰者。
其中的落差,他根本不敢想象。
在乙骨愛被扔出去之際,反應過來的蓮覺寺眾人齊齊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她。
眨眼之間,無數的黑紅色絲線充斥在了這諾大的房間中。
像是猩紅的海水。
在愛的身后,由絲線組成的王座穩穩接住了它們的主人。
坐穩了的黑發女孩愉悅地瞇起眼睛,語調輕快,“你們還真的很傲慢呢,剛剛居然不立即斬殺我。”
“有點被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