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被小瞧了。”
“算了,吃吧,成為蓮覺寺吧。”
笑容甜美地說出這句相當恐怖的話后,乙骨愛突然敲了敲額頭。
“別動共生的,其他的隨意哦,記住,不要把衣服弄破了。”
得到命令的絲線爭先恐后地沖向了面露怒氣的蓮覺寺眾人。
在他們的視角中,黑發女孩像是坐在了一團空氣上,神叨叨地對著什么都沒有的地方自言自語。
并沒有給他們危機感。
但她的話卻讓習慣高高在上的眾人感到了極強的冒犯。
“別開玩笑了!”
“本想讓你沒有痛苦地奉獻,但感覺你太過得寸進尺了。”
“給點教訓吧,只要沒死就行。”
“大長老說得……啊啊啊什么東西鉆進了老夫的腦子!”
“不對!是術式嗎?詛咒?!”
“救……救救我。”
一縷縷看不見的線悄無聲息地鉆進了蓮覺寺眾人的身體。
哀嚎與啼哭交織著。
短短十秒的時間,房間歸于寂靜。
只見房間中只有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神情空白地站在原地,其他人齊齊跪倒在地。
表情如夢似幻,雙目上翻,控制不住的涎水不斷滴落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
敲打著男人的神經。
打了一個響指的乙骨愛從王座走了下來,在寸頭男越發驚恐的眼神中。
來到他的面前,仰起了頭。
緋色的眼眸被黑暗吞噬,只剩無盡的空洞。
“給我你的術式。”
已經說不出話的來男人本能地向后退去,卻被突然伸出的幾只手緊緊抓住了腳踝,
僵硬地轉動著眼球,寸頭男看著自家的幾位長老與家主向他露出一模一樣的詭異笑容。
瞳孔縮成了針尖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