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甚爾暢所欲言的模樣,你的話,我都會認真聆聽的。”
“想必在意甚爾的人,也很樂意傾聽。”
“所以,自信一點吧,過去沒有那么難堪。”
“因為我已經(jīng)接納你的一切,那是甚爾的人生,好與壞,都是你的。”
“也是我的,別擔心,我在你的身后支撐著你。”
眉眼倏地軟了下去,黑發(fā)男人發(fā)出一聲喟嘆。
“小小姐,你連這個也為我鋪好了路嗎?真是……”
“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偏愛呢。”
兇狠地瞪了一眼表情恍惚的甚爾,禪院惠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委屈還是憤怒。
回過神來的黑發(fā)男人反駁道:“不是伏黑,是乙骨,我再次入贅了。”
聽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姓氏,惠的表情定格在了空白。
“哈?”
好笑地望著他,甚爾邁著長腿走到長大了兒子面前。
抬手稍微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嗯,就是你知道的那個乙骨,抱歉呢,惠,當時食言了。”
和幼時一樣寬大的手掌,帶著男人潛藏的溫柔,讓惠的眼眶一熱。
垂眼細細端詳著他長大不少,但依舊倔強的臉,甚爾語氣低了幾分,“當時不是去瀟灑,其實我是去sharen了。”
“嘛,術(shù)師殺手?賺錢給你這個小鬼用啦,結(jié)果被五條悟反殺了,有點丟人。”
“是小小姐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但我也不是沒有給你留后路,禪院家對你很不錯吧?”
“這可是爸爸我,用代價換取的。”
一口氣解釋完畢后,他沒有再去看禪院惠此刻的表情。
而是轉(zhuǎn)身直面蠢蠢欲動的漏瑚,連續(xù)做了三個動物手勢。
“惠,睜大眼睛好好看著,十種影法術(shù)的使用。”
驟然出現(xiàn)在領(lǐng)域的大蛇、滿象、貫牛同時發(fā)出了嘶吼。
與拿著村正的男人一同沖向了漏瑚。
接受了大量的信息,大腦有些宕機的惠看著黑發(fā)男人一刀割開了漏瑚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