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著缺胳膊少腿,腦袋也被砍掉一半的漏瑚。
乙骨愛夸贊道:“不愧是甚爾,說打得只剩一點血,就還真的差一點。”
被剛和好的父親隨手扔到一旁的禪院惠看了一眼沒有明顯外傷的虎杖悠仁后。
將視線投到了稍微有點狼狽,但看起來多了幾分凌亂美的乙骨愛身上。
他的表情十分糾結,像是在思考人生問題。
眉心擰起,猶猶豫豫地說道:“那個,我要叫媽媽嗎?”
此話一出,還在閑談的兩人齊刷刷看向了臉上寫滿了【我怎么嘴瓢了】的惠。
“啊?惠君,我想,我應該生不出你這么大的兒子吧?”啞然失笑的愛無奈地解釋道。
人類的年紀還是十六歲。
比惠大一歲的愛滿腦袋的問號。
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脖頸紅到額頭,頭頂甚至發出熱氣的禪院惠連忙擺手。
磕磕巴巴地說道:“那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
他下意識掃了一眼自家的老爹。
差點要被笨蛋兒子的發言氣笑了的甚爾用力拍了拍他的腦袋。
“亂說什么呢?我和小小姐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入贅也不是字面的意思,你在禪院家把腦子呆壞了吧?”
“以前就很笨,現在更笨了。”
“哈?那你之前怎么不解釋!!成心看我出丑吧?”
“我笨?還不是你的遺傳基因本來就笨!”
惠難得露出氣急敗壞的神情。
好似知道了什么,愛看了看他們之間和諧的氣氛,眼中劃過了然之色。
“按平時的那般稱呼我就好了哦,不用糾結的惠君。”
“對了,虎杖君暫時失去了意識,可以交給你嗎?我還得去找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