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落在庭院外,甚爾將手伸進了咒靈的嘴里,從中掏出了一柄短刀。
“咒術師家族還真是一個樣啊,一點風吹草動就像是聞到骨頭的狗。”
語氣感嘆的男人踏上長廊,一腳踢碎了房間的大門。
“你是誰?!”直接跳起來的蓮覺寺信不悅地皺起眉頭,低聲恐嚇道:“不管你是誰,擅闖蓮覺寺家是想死嗎?!”
對著他露出一個不屑的笑,甚爾漫不經心地掏了掏耳朵,“哈?死的人只會是你啊,蓮覺寺的小少爺。”
早就注意到被捆住的黑發女孩,他的目光逐漸變得冷厲。
“真是惡心,嘖,這種情況顯得我很像壞人啊。”
沒有會蓮覺寺信的叫喊,黑發男人對著正在好奇看著他的乙骨愛說道。
“小孩,閉眼!”
大概知道他的意思,覺得有些有趣的愛乖巧地閉上了眼。
見她聽話的甚爾轉頭對著還在叫囂著蓮覺寺信露出了一個殺氣騰騰的笑。
“你好,再見。”
呼嘯的風聲從他的耳邊回蕩。
依舊在喋喋不休,沒有一點危機感的蓮覺寺信喉嚨發出了“嗬嗬嗬”的聲音。
下一瞬,漫天的紅在房間綻放。
目眥欲裂的蓮覺寺本能地捂住了脖子。
但為時已晚。
咚地一聲。
像是巨大的玻璃珠落在了地面上。
發出了響聲。
輕松解決的黑發男人蹲在他的面前,掏出手機快速拍了幾張照片,“任務對象簡單,但你也很宅啊,一直不出門,讓我不得不闖蓮覺寺家。”
“算了,看你漲了三百萬的份上,收工。”
將咒具塞回咒靈口中,甚爾剛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