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毘人也不會坐以待斃。
干脆把直哉送出國外,他們在國內保護好十影。
高層的手伸不進來,也沒辦法全面顧及到國外。
乙骨愛可不是能夠隨便應付的小角色。
“再等等吧,馬上了。”
“要好好活著回來,我可不想現在和六眼交惡啊。”
飛機上。
瞟見金發男人微微泛紅的耳根,黑發少女眸光微閃。
所以啊……
不管縫合線的計謀是什么。
拖延也好,別有目的也罷。
她先掀翻棋盤就好。
這幾個月,她會將禪院直哉好好教育一下的。
因為護著她而向他人狂吠的狗狗。
不是挺有意思的嗎?
雖然她對投射咒法沒有興趣。
但禪院直毘人都將人送到她身邊了。
不收下顯得她沒有禮貌。
時間匆匆流逝。
轉眼來到了十月。
已經換上毛衣的黑發少女眉眼恬靜地坐在一家咖啡店。
對面坐著一個黑皮膚、帶著帽子的男人。
“愛醬,我過幾天就要回東京了。”
聞言,乙骨愛眉梢一揚,“哦?怎么突然要回去了?是杰叫你回去的嗎?米格爾。”
墨鏡下的目光有些閃躲,米格爾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回答道。
“不是啊,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去了,還是要露下臉。”
“而且,干部會議差不多要到時間了,我雖然是合作者,但也要去一趟。”
此時,坐在乙骨愛身邊的金發男人嘁了一聲,“跟戲臺一樣的組織,還開什么會議?”
輕飄飄掃了她一眼,黑發少女笑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