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蓮覺寺的死亡和乙骨愛有什么關系?直接的?還是你們說的間接?”
“當初蓮覺寺為何與乙骨愛有交集,難道你們不清楚?”
“至于知情不報,你們怎么能夠肯定乙骨愛是知道這件事的?”
高層們并沒有因為他的反問產生分毫的動搖。
依舊在聲討著乙骨兄妹和五條悟。
其中的一個由確實站不住腳。
但蓮覺寺那次家主和長老齊齊死亡的事件太過詭異。
留下的尸身高度腐爛。
就像是……這具身體早就死亡。
被不知名的東西穿著過了很久。
絕大部分的家族都派去了人員調查。
卻無功而返。
沒有咒力的殘穢、也沒有咒靈的存在。
但太過詭異。
讓大部分人感到毛骨悚然。
高層們這次提及,其實是害怕乙骨愛是不是擁有那個術式。
卻深知一個人不可能擁有兩個術式。
矛盾地自找借口而已。
“我們只是合懷疑,現(xiàn)在我們要求,你將乙骨兄妹送來,我們來管。”
“特級的危險性不需要我來贅述,你并不是可以一直將人待在身邊。”
“如果咒靈突然出現(xiàn)暴走,將會有無數(shù)人死亡。”
“如果你不答應,那就判以乙骨憂太死刑!”
“乙骨愛有巨大嫌疑,她也在我們的看管范疇之內。”
在他們侃侃而談的時候,一縷黑紅色的線攀附在房梁上。
一直在探聽房內的對話,坐在樹干上的黑發(fā)少女在聽到要處于憂太死刑的瞬間。
緋色的眼眸被濃厚的殺氣侵蝕。
“真是找死啊……”
哪怕作為人類生活了快十五年,愛依舊沒有被人類的三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