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禪院惠是宿儺的逆鱗,碰不得。
但如今已經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了。
和他對戰的男人強得離譜。
那遠超與十影的式神就可以和他旗鼓相當。
更別提這個男人的身體強度。
不用領域,不把禪院惠拉進來。
他怕是被耗死。
賭一賭,這個男人剛剛對禪院惠的在意。
聞言,甚爾的眼神瞬間沉了下去。
“小小姐說的是,打個半死?還是一口氣?”
“不管了,你這是在找死啊。”站在一片干涸的土地上,縫隙中流淌著滾燙的巖漿,甚爾的殺意好似利劍般朝著漏瑚射去。
一眨眼就被拉進領域的惠:……
早知道不看熱鬧了。
“喂,小鬼。”
沒有去看身后的兒子,甚爾手中出現了一振刀身鮮紅的太刀。
“啊?”正在思考要不要展開領域對抗的惠疑惑抬頭。
突然起了頑劣之心,黑發男人轉過頭來,對著他咧嘴一笑,“叫爸爸。”
腦袋冒出幾個問號,眉頭都要擰在一起的惠:???
“你……腦子壞了吧?”禪院惠沒忍住說出了心里話。
惡趣味瞬間被滿足,甚爾哼笑一聲,只見他抬手做了一個動物的手勢。
無數只眼冒兇光的白兔涌向少年,“看到了嗎?我的術式,我不是你爸爸,誰是你爸爸啊。”
“惠,好久不見呢,還是那張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