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江羽秋進入深度睡眠后,施聞欽起身將綁在江羽秋雙腿上的繩子解開,然后拿著自己的枕頭,輕手輕腳地放到床尾。
睡著的江羽秋毫無防備,不像白天很容易害羞,施聞欽僅僅只是讓他把眼睛閉上,他都不好意思。
當然也有可能是江羽秋太喜歡他,覺得把眼睛閉上就會看不到自己。
施聞欽將江羽秋抱在懷里,下巴擱在江羽秋頭頂蹭了蹭,又朝下挪了一點,在江羽秋鼻尖蹭了一下。
垂眸看著江羽秋那張很想被親的嘴,施聞欽想,既然江羽秋不想閉著眼被他親,那下次他就直接親江羽秋,沒人規(guī)定一定要閉眼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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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江羽秋不自在地動了動,一旁的施聞欽立刻驚醒。
昨晚想到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江羽秋還因為他不愿意跟自己一塊睡了,施聞欽生了好一會兒悶氣。
睡得晚,醒得自然也晚。
見江羽秋有醒來的跡象,施聞欽抱著自己的枕頭,迅速回到床頭,甚至都來不及給江羽秋把繩子綁回到腿上。
因此江羽秋醒來,雙腿空空,繩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兩條腿也豪放地像是要在床上劈叉。
施聞欽只睡了一塊很小的地方,高大的身軀可伶得蜷縮著,下巴處還有一塊紅,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踢的。
江羽秋:!
施聞欽好惜命一個人,要是他知道自己被踢了,那還得了!
怕施聞欽醒來在自己耳邊嘮叨個沒完沒了,江羽秋小心翼翼坐起來,找到繩子重新綁上自己的腿,制造昨晚睡覺老實的假象。
江羽秋躺回到床上裝睡。
床頭的施聞欽也在裝睡,他的下巴確實是被江羽秋弄紅的,不過不是踢的,而是手肘撞紅的。
兩個人裝睡了幾分鐘,因為心虛,起床后各自都沒有提今早的異常。
江羽秋在洗手間刷牙時,施聞欽拿著藍色的牙刷,擠了過來。
他的手臂挨著江羽秋的肩去接水,衣料摩擦時,江羽秋的皮膚生出一種詭異的熱度。
江羽秋一驚,迅速拉開跟施聞欽的距離,用力刷著牙。
泡沫從江羽秋整齊的齒列溢出,在嘴角沾了一點點白。施聞欽喉嚨滾了滾,又感覺江羽秋很想自己親他。
于是他認認真真刷牙,余光還不忘落在江羽秋身上。
等江羽秋刷好牙,把嘴邊的泡沫洗干凈,施聞欽立刻放下洗具,傾身去吻他。
江羽秋卻一個轉身,利落地走了。
施聞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忍不住跟在江羽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