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聞欽反應更大了,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江羽秋脖頸,似乎要將江羽秋的理智燒干凈。
窗外陰沉沉的,暗色的云遮住了日頭。
屋內溫度卻很高,大概也是因為太暖和了,當施聞欽把江羽秋衣服脫下來時,他竟然沒有反駁。
江羽秋被放到床上,上面鋪著嶄新的床單,剛洗過,是柑橘的味道。
他的臉埋在堆疊的被褥,施聞欽滾燙的xiong口貼著他的后背,這樣吻了一會兒,施聞欽很不喜歡看不到江羽秋的臉,又翻過他的身體,正面吻他的臉、他的唇。
江羽秋白膩的皮膚摩擦在粗糲的床單,留下一片片紅色的印記,尤其是腿根,又麻又痛,鼻尖全是施聞欽的氣息。
江羽秋很難受,往前爬,又被施聞欽拽回來,他在江羽秋耳邊叫江羽秋的名字,聲音要比平時更低沉,也更黏糊,像是裹了糖漿,企圖通過聲音,將這些糖漿灌進江羽秋耳中。
江羽秋不想聽,把眼睛埋在臂區里,手指將床單抓得很皺。
很快他的手被施聞欽捉住,施聞欽在江羽秋耳側一聲又一聲叫他的名字。
江羽秋用力吸著鼻子,理智是不想聽的。
但皮膚記住了施聞欽的體溫,鼻腔記住了施聞欽的氣味,心口又記下了施聞欽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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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秋感覺自己睡了長長的一覺。
醒過來時,屋內一片漆黑,他茫然躺在床上一時不知道今夕何年。
身下的床單又換回了之前的舊床單,那條被施聞欽吐槽過的,兩個小時前他又親自鋪上去。
房門打開,施聞欽站在門口,沒有正眼看江羽秋,垂著眼睛低聲說吃飯了。
江羽秋沒太在意,打著哈欠走下床。
七八秒鐘后,江羽秋在衛生間傳來了想sharen的聲音:“姓沈的!”
施聞欽躲在廚房,不敢出去,思來想去他給江羽秋……盛了一碗飯。
江羽秋飯照吃,心里的火氣也不耽誤發泄。
腿不舒服也就算了,起碼別人看不見,施聞欽這個王八蛋在他身上啃出好幾個印子,尤其是脖子喉結那里,特別特別明顯。
江羽秋惱火道:“我之前叫你輕點輕點,你是怎么說的!”
施聞欽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低著頭一言不發。
江羽秋:“嘴上說著對不起,動作倒是一點都沒有輕,你看看我這樣能出去見人嗎!你簡直就是一個chusheng,只知道發情!”
無論江羽秋怎么罵施聞欽,他都把嘴巴抿得死死的,偶爾小心翼翼給江羽秋夾個菜。
江羽秋發泄了一通,火氣總算沒那么大了,在衛生間折騰了半天也掩不住脖子那顆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