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門里看,看到付之幸蹲在餐桌旁邊,看著地上的貓咪用品發呆,還有那一對兒陶瓷貓碗,碗是干干凈凈的,貓咪用品的日期都是新的。
付之幸回頭,上下打量商陸。他氣喘吁吁的,穿著深藍色的睡衣,明顯來的很急。
她站起來,手里拿著一疊彩色復印紙,問:“這是什么?”
商陸看著她的臉,沒回答。
付之幸低下頭,仔細看著那疊復印紙,每一張都覆了防水膜,旁邊箱子里還裝了好幾卷膠帶。復印紙上有一張煤球的照片,下面是一排尋貓啟事。
她嗓子有點堵,“煤球有消息了嗎?”
“找到了,監控拍到它跑到了小區外面的花壇里,第二天跑到馬路對面,被一對小情侶撿走了,我找過去的時候,煤球被養的肥頭大耳,對方養了煤球一年多,舍不得給我。”
想到煤球的樣子,付之幸欣慰的笑了,“不管主人是誰,有人愛煤球就行。”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她放下那疊復印紙,“謝謝你為煤球操心。”
“不客氣。”
餐桌上放著一束新鮮的百合花,散發著陣陣香氣,她低頭聞了聞,“你買了這個房子嗎?”
“是。”
“為什么?”
商陸又不說話了,感覺自己在車上想的那些都不算數了,他無法對她表達自己的真情實感,他嘴笨,讓他說出我愛你我想你我喜歡你、我想要你這種話,難以啟齒。
付之幸見他不說話,繼續問:“你說你有話對我說,你要說什么?”
商陸依舊沒開口,只是看著她。
付之幸感覺到他的磁場在把她用力吸過去,他的眼神、喘息,微微緊握的雙手,還有他逐漸靠近的身體,都讓她感到了他的“吸引力”。
原來吸引力不僅是一個名詞,還是一種現象。
他的場,他的氣息包裹她全身,熟悉的,熱烈的,帶有侵略性的,無孔不入的向著她的身體鉆。
付之幸感到了興奮和緊張,還有害怕和慌亂。
神智清醒一點時,商陸已經把她抱在了懷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聲音shi漉漉的,說:“付之幸,我想對你說,我們重新開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