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意嗎?”煤球蹦蹦跳跳,“你也想要得到核的吧!”
“不啊,一點都不想,要那個東西,對我沒有用處。”藍辛骼伸出手指,用力一彈,將它彈飛。
煩死了。
“啊啊??!你怎么可以不想要!”煤球著急了。
“那個核到底有什么實際用處?”藍辛骼問它。
“可以延續破滅的世界!”這就是核的唯一用處。
“呵?!彼{辛骼冷笑。
煤球要被他氣死了:“那你把你帶出來的核送給我!”
藍辛骼放下手中的罐頭,抓起煤球,起身后,將它扔出陽臺,冷酷地將門關上。
吵死了。
如果神真的存在,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受難日這種說法。
藍辛骼最近連續遇到祝云青和煤球兩個dama煩,然后在周五的某一天,有人敲響了他的大門。藍辛骼透過貓眼看了一眼來人,不情不愿地打開房門,用陰森的眼睛盯著外面的人。
黃初初熟練地掌握了無視他身上死氣的技能,得意地對著藍辛骼展示手中的三張餐券。
“那個教會,說有免費晚餐吃,我們和小柯一起去吧!”她不愿意浪費一分錢。
藍辛骼對聚餐這種活動毫無興趣,心里想要拒絕,但是腦子一片漿糊,根本就想不出拒絕的借口。
“走吧走吧!”黃初初手舞足蹈,另一只手牽著范柯。
藍辛骼就這樣被她拉出門了。
因為是教會的福利餐,所以在吃飯之前,他們不得不先去教堂坐著,聆聽所謂的福音。
藍辛骼左耳進右耳出,眼神呆滯,對這一場禮教的的印象就是,代替十字架的銜尾蛇符號,以及一位穿著黑色神父服的男人。
他很奇怪。
教堂的講道壇上,明明已經有一位激昂慷慨的神父了,但是他卻如同影子一樣,緊緊跟隨著那位神父。他不發一語,皮膚黝黑,如用影子,只是默默看著眾人。
傳道的神父舉起了銜尾的無限符號,激動地說道:“人生來都是有罪的,傲慢是罪,嫉妒是罪,貪婪是罪,色欲是罪,正是人類的罪孽的實體化,才會變成天空的蛇尾。我們只有愿意付出自己的善意,消滅罪惡,天空的蛇尾就會收回去,神才會把毀滅的欲望變成愿意讓我們續寫的無限。”
藍辛骼摸了摸鼻子,注意力仍舊在那位黑神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