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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期到時,白掌門特地親自在禁制外迎接白初一出來。
“嘿!我的寶貝閨女終于出來啦!!”
白掌門手里還端了一個小食盒,白初一隔著蓋子都能聞見里面裝的是燒雞。
白掌門沒有履行第二天給她送燒雞的承諾,因為她的娘親忽然病重,這一個月來,白掌門都去照料她的娘親了。
“娘身體如何?”
白掌門一邊跟在女兒身邊進去,一邊笑著說:“不礙事兒,這么些年都過來了。放心吧,有老爹在,會一直陪著我們的。”
“嗯。”
其實陪不陪無所謂,白掌門平日里不會讓人見她娘,包括白初一。
她娘用的禁術續命,不能給別人知道。
把燒雞放在桌子上,白掌門不由開始打量起大殿來。
一年之內他進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每次來都覺得這大殿空曠的一點人氣都沒有,也沒放著小花小草什么的,一點兒也不像是個閨女的家。
白掌門正打量著,忽然耳尖一動。
他凌厲的目光看向大殿門口——
“……這哪兒來的小孩兒?我怎么沒見過?”
白初一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見了虞熾的身影。
他像是完全看不見白掌門似的,如往常一樣進來,坐到自己的位置。
不過這次,桌上并無午膳。
他黑漆漆的眸子看向白初一,仿佛在控訴她虐待小孩兒。
“……”
我不是虐待你啊!我是知道今兒個我爹會送燒雞進來想跟你分著吃啊!
白初一回望回去,企圖用自己莫得感情的視線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