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精靈頓時拔腿就跑,完全不敢回頭看一眼。————
塞西爾知道初一是血族公爵哈,這里的蚊子精用了引號,表特殊含義。此蚊子精非彼蚊子精!!
公爵在上
“怎么虎了吧唧的,一點兒也不像傳說中中光明神的代言人……”
白初一站在圣殿下方的土地上,摸著下巴看那兩個逃竄的身影——
他們跌跌撞撞的在森林里奔跑,跟沒頭的蒼蠅一樣,卻奇跡般的沒有跑散。
看著兩個人一起撞到樹,看著兩個人一起栽到坑里,白初一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就是王帶回來的那個黑暗生物?”
一道不善的女聲在她身后響起。
白初一沒回頭,糾正道:“我有名字。”
“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
烏娜托皺眉,她從圣殿一旁的神殿門口走過來,站在白初一的面前。
眼前也是一只很好看的精靈——說實話,一路走來,白初一真沒看見一個長得不好看的精靈。
她有著暗金色的長發,一雙翠綠的眼眸里滿是對白初一的敵意。她身著精靈祭司的圣袍,衣上金線勾勒的花紋比塞西爾身上的還要多、還要艷麗。
塞西爾手中的法杖除了上端的水晶球會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很絢爛以外,整根法杖都跟他這個人一樣,是走冷淡風的,杖身就是一根金棍子,一點兒也不花里胡哨。
這位年輕的精靈祭司手中的法杖就不一樣了,末端掛著一個花圈,紅的黃的小花開心的綻放著,那上方鑲嵌水晶球的地方也刻意弄了造型,類似一只不死鳥的頭形。
“啊,我也沒打算讓你知道~”
對比精靈祭司的一臉嚴肅認真,白初一的散漫無畏更加明顯。
她不是精靈,也并非什么光明族群的來客,不是每一個精靈都有塞西爾那樣“不被種族限制的信仰”的覺悟。
白初一并不奇怪。
“……不過是一只與王簽訂了奴仆契約的血族而已,竟然在精靈族圣地對本族的精靈祭司這么猖狂?!”
精靈祭司狠狠地拿法杖戳了兩下地面,發出“篤篤”的聲音。
oh。
又是一個被捧壞了的小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