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眸子往桌上瞥了一眼,然后依舊望著她的側臉。
“就是這樣,王后。”
“詛咒一旦種下,連海皇也沒有辦法……不過信上說的比較委婉,一筆帶過了海皇的無能而已。但是我替您爭取到了另外一片國土,您依舊是尊貴無雙的王后,我依舊是你忠心耿耿的奴仆,沒有人敢對您不敬,也沒有人再敢教唆我們兩之間的關系……”
霍伯特之前說要將龍之國送給她,現在又用自己龍神的身份逼迫海皇把西海領域送給她……她要這么多非人類王國做什么,開動物世界嗎?
霍伯特果然早就不滿意那些女仆給他的稱呼——說他是小白臉,說他靠著那張臉伺候王后,最后遲早會被王后丟棄……
他才不會被王后丟棄呢。
王后也不會去找其他的男人。
王后跟他上過床,就是他的人了,要對他這個純潔如白紙的處龍負責任。
霍伯特察覺到了王后心里的不滿意,他笑著用力將王后抱住,然后自己坐下,把王后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漂亮的金色眸子深深的望進王后的眸底,似乎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察覺到她的所有情緒。
他一只手執起王后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膛處。
白初一的手始終帶著微微涼的感覺,霍伯特一直都想將她的手焐熱,所以能牽著都盡量不放開。
“王后,你該在意的不是哪里是您的領土,而是我。不論是在托尼爾,還是在西海,還是在龍之界,您都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明明我才是一直能陪伴您的那個人不是么?這些權利不能永久伴隨您,我卻可以。只要有我在,就沒人能對王后說一個不字。”
“吶,您只需要在意我就好啦,只需要用您的眼睛看著我就好了,只需要用您的身體溫暖我就好了……”霍伯特說著,又緩緩低下頭。
他金色的眸子里始終蕩漾著化不開的深情與一片名為占有欲和y望的黑暗,兩種顏色交織成不算燦爛但依舊美麗的暗金色,在霍伯特身上融洽極了。
他溫柔的、輕輕地、仔細的吻著白初一的唇角,一把握住了王后想要抗拒的手——
他將它們并在一起,都放在自己的xiong膛處。
“初一……是么?我聽見您對摩西說您叫初一?啊哈,這可是個連國王都不知道的名字呢……”
霍伯特又不知道從這句話里說著說著受了什么刺激,吻她的力度突然加大……
白初一眉心微皺,手也被他拽著動彈不得——
“雖然知道您與那個死掉的國王沒有發生什么,可我還是嫉妒著曾經擁有過您的他……太遺憾了,若他還沒有死的話,他慘叫的聲音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了……啊,不對。他必須死呀……那種人怎么可能觸碰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