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一坐了起來,暗搓搓的往另一端蹭過去,還當人家都是傻白蘿卜看不見自己的小動作。
“是么。”
男人的聲音冷到掉渣。
他換下了初見時就一直愛穿的白衣,套上了一層黑袍,上面用金線繡了竹子,看起來低調奢華有內涵。
他的墨發綰上發頂,如同那日白初一一般,用一個發冠和簪子固定好。
多日不見,他的皮膚好像又白了一點……白的不正常,白的冷死人。
“是呀。”
白初一就跟瞎了一樣聽不出來男人話語中的不開心,臉上掛起了熟練地笑容:“我們現在是……回去么?”
“……”
聽見她說回大蠻是“回去”,烏尤的下頜稍稍緩和了一些,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看似沒有被她撥動。
“啊,那你先把我放開嘛!大蠻離這里這么遠,我們好游山玩水……”
“誰說是游山玩水?”
男人蹙眉打斷了她的話。
白初一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啊?那不然呢……”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囚徒。”
“……??”這是什么奇怪的情趣??
“不準離開我的視線,也不準去看別人,不準跟其他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天知道,男人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對著她歇斯底里。
京城的事情他要知道簡直易如反掌。
且不提烏媚這個現成的眼線。
他培養的蠱蟲可以行千里萬里,哪怕渡大海去另一端,都能存活半年之久。
他的蠱蟲就是他的眼睛,他的雙腿。
他之所以在白初一離開后沒有立馬追上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個時候的他愿意相信白初一會回來,愿意相信白初一說的會跟他回大蠻不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