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不安的語調和與往常全然不同力道反差太過鮮明,裴幾乎連氣都喘不上,平常明明是喊停就會立馬停下的乖巧大狗,今天卻只有嘴上哄哄他說會停。
裴終于開始后悔今天自己那個想要家養惡犬咬人愿望了。
一名擁有頂尖軍用植入體進入易感期alpha,顯然已經完全超出了普通惡犬范疇。
在任務結束前假裝無事回到局里,大概是做不到了。
在明天收拾好行李前往特區,也沒什么可能了。
他更可能腰酸背痛睡到明天午后,他不知道l突發的易感期究竟會持續多久,或許抑制劑能夠生效,也可能他得花上許多天時間來安撫他不知天高地厚許愿得來的這只惡犬。
他數不清l有多少次用那尖銳的牙尖在他的脖頸上磨蹭,但大約是還記得他說過不想留下牙印的那句話,
l怎么也沒有咬下去,到了最后,還是裴伸手輕輕壓住了他背,輕輕摸了摸l腦袋。
“……沒關系。”裴勉強壓住細碎的顫音,
“你要是真想……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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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生物檢測干擾素才逐漸在l身上生效。
他非常后悔昨晚上自己失控時做過的事,裴衣服被他扯掉了幾顆扣子,只能裹著他西裝外套縮在副駕上,他不住和裴道歉,裴卻一點也不生氣,只是飛快指揮他做接下來的事情。
“手酸,你先退票。”裴很冷靜,聲音卻明顯有些沙啞,
“反正趕不上車了,不能再扣更多手續費。”
l:
“……”
說完這句話后,他往l外套中稍微縮了一些,大概對他來說,昨晚上荒唐也有些太過讓人窘迫,以至于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說:
“等我先睡一天。”
l下意識就要道歉:
“對不起……”
裴小聲說:
“我說可以,但這是一次性的許可,你昨晚上……”
l又驚慌失措道歉:
“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
裴稍稍彎了一些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