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買房的事后,周美西回了房間,睡前她看了一眼手機,凌月還沒收她轉過去的錢。
幾百塊就算了,一兩千周美西不太好意思。
工作上一直占他便宜就算了,私底下怎么能再占?
于是周美西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含蓄地問:凌總,是不是收款額度上限了?那我明天拿現金去給你。
凌月洗完澡出來看到這條信息有些無奈,他接收到了一絲絲威脅。
他沒回信息,順手把手機丟到床上,轉身去擦頭發換睡衣。
等他扣著紐扣轉過身,才發現手機屏幕是亮著的,帽帽正蹲在旁邊抬著爪子亂按。
“帽帽?!绷柙戮嫠?,“下去。”
在周美西家住了幾天之后膽子肥了不少,都敢上他的床了。
帽帽無動于衷,甚至有些挑釁地叫了一聲,凌月往前走了兩步,想伸手去撈它,低頭才忽然發現屏幕上是視頻通話的狀態。
凌月一驚,顧不上帽帽就先拿起手機按下紅色按鈕。
手機卡了一下,屏幕上女人的臉停留了幾秒,凌月的呼吸都停了。
切出來后屏幕顯示視頻通話1:32分。
凌月扭頭就要去找帽帽算賬,那小子一看他表情不對,喵了一聲就飛速躥下床溜出了房間。
凌月連忙敲字解釋:是帽帽按到了。
周美西回復:我知道,剛剛還和它打招呼來著。
后知后覺的窘迫和羞臊席卷了他。
剛剛他在換衣服。
浴巾下的他□□,雖然是背對著手機,但他也不確定那個角度能看到多少,他記得自己去拿手機的時候,手機因為被子的褶皺是有傾斜角度的。
他想了想,又走到衣帽間脫掉睡衣側身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后背。
春節在澳洲他只去了兩次健身房,練了腿和xiong,偏偏是背沒有練。
凌月審視自己的動作猛然一頓,他垂下眼眸,思緒千轉百回。
他從來都不追求肌肉含量的,健身也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形體有多漂亮。
他在在意什么?
凌月沒有再回復信息,周美西反扣手機,把被子蓋過頭,在被窩里捏著巴塞羅熊的腳腳無聲尖叫。
上司大晚上的視頻請求她本來是不會接的,她也是按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