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紅酒喝完了經理很有眼力見地悄悄幫他們開了一瓶新的拿上餐桌,又被凌月讓人撤下,換上了一壺黃瓜檸檬水。
一直到她連著打了兩個呵欠,凌月才終于開口提出回房間,
周美西點了點手機屏幕,驚覺已經一點半了,“這么晚了。”
凌月微微一笑放下杯子,“回去吧,我幫你擦藥。”
他怎么還惦記這事呢?
兩人一塊回了房,幸好因為太晚,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同事,否則周美西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么晚和老總同行。
周美西刷了房卡進門,伸手開了燈,走了兩步沒聽到身后有動靜,她回頭一看,發現凌月還紳士地等在門外。
“凌總,進來吧。”周美西說。
凌月得了邀請,這才恩了一聲走進來,又問:“可以關門嗎?”
“關吧。”肯定要關啊,萬一有同事路過看到怎么辦!
“好。”凌月反手輕輕關上門。
他走進屋,視線也并沒有亂瞟,直接走到了靠近露臺的辦公桌旁,那個位置離床和浴室都很遠,是一個很安全的區域。
不過周美西房間里也沒什么東西,護膚品在浴室,行李箱在衣柜里,桌上和床頭柜上只有充電器和水杯這類私人物品而已。
她拿起那瓶藥油遞給凌月,“這是今天酒店技師給我的藥油,說是土方子,就是味道很重,沾手上洗好久都還有味。”
凌月接過來垂眸看了一眼,“恩,沒關系。”
“那就麻煩你了凌總。”周美西說完背對他脫掉了襯衣,只穿著背心伸手拉過椅子,抱著椅背盤起一條腿背對著他坐下,“要把藥油推開,按到發紅發熱就行了。”
身后卻許久沒有動靜。
流感
周美西疑惑回頭,
男人面色復雜地站在她身后,嘴唇微微抿著,耳根泛著粉,
看到她回頭視線還閃躲了一下。
“怎么了?”周美西故作不解地問,
不是你主動要來幫我擦藥的嗎?在這裝什么純情?
“是后肩?”凌月問。
周美西:“……是啊,
肩膀和肩胛骨中間這個位置。”
哦,周美西恍然,難怪前面這么堅持呢,原來是誤會位置了。
凌月反應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