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擅自拿了房卡上來?!?/p>
凌月一頓,
眼睛又睜開了一點,
視線聚焦看清她后笑了笑,聲音喑啞,“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我在做夢?!?/p>
周美西往旁邊側了側身子,很有分寸地沒有再往里看,
“抱歉凌總,是我逾越了。”
“沒有?!绷柙律焓珠_了床頭燈,
光線刺得他睜不開眼,他把頭又往枕頭里埋了埋,“剛剛發(fā)燒了,吃了一顆退燒藥,藥效太猛了就一覺睡到了現(xiàn)在,
已經下班了是嗎?”
“是的,那現(xiàn)在退燒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周美西又問。
“還好,
喉嚨有些痛?!崩锩嬉魂嚤蛔拥母O窣聲,接著她聽到電子體溫針“滴”了一聲,凌月的聲音傳來:“退燒了?!?/p>
周美西松了口氣,
又問他:“你要回家嗎?我送你回去?!?/p>
“算了,
在這里將就一晚好了,沒力氣折騰了?!绷柙抡f,“你先回去吧,別被我傳染了。”
他聲音還這么虛弱,周美西怎么放得下心走。
而且他要是開口留她,
說不定她就馬不停蹄的走了,他叫她走,她偏偏就覺得自己不應該走。
“不回家的話也得吃飯吧,我?guī)湍泓c份粥?”周美西說,“你吃完我再走?!?/p>
房間里靜了幾秒,隨后傳來凌月輕輕的一聲:“好?!?/p>
周美西到客廳沙發(fā)坐下,她幫他點了一份咸骨粥,給自己點了一份炸醬面,然后燒了一壺水,等水開的時候,她聽到凌月叫了她一聲。
周美西又走到房間門口,“怎么了凌總?”
“剛剛退燒出了一身的汗,我想換一套睡衣。”凌月在里面說。
周美西一愣,隔了好幾秒才磕磕巴巴地問:“是要我……幫你換么?”
里面的凌月也是一愣,趕忙解釋:“不是,我是想讓你幫我從柜子里拿一套睡衣過來?!?/p>
周美西松了一大口氣,“哦哦好的?!彪S即又耳朵發(fā)燙,救命啊她在想什么呢!
凌月聽出來了,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記得戴口罩。”他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