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遇見了什么煩心事嗎?有時候,我們不能化解,不妨想想,既然這件事只能給我們帶來煩惱,何不遠離她,舍棄她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
和溫顏在一起的片段一股腦地涌進腦海,傅臨川茫然地想,是啊,他和溫顏在一起,不是爭吵,就是冷戰,好不容易甜蜜一段時光,又會出現新的阻礙。
仿佛上天都在警示他,他們不適合,所以才會這樣百般阻攔。
曾經他認為,自己只能對顏顏有反應,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真愛。
可上一次他才和云縭上了床。
溫顏,真的是他的真愛,他的獨一無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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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第一次那樣,她提前下了藥,支開保鏢,夜深人靜時,再一次輕而易舉地推開了傅祁聞的房門。
臥室中,彌漫著淺淡的驅蚊藥草味,沈云縭笑著,嗲嗲地喊了一聲。
“傅先生,我來了,你還好嗎?”
男人呼吸滾燙,呵斥她:“出去!”
沈云縭用尾指去勾他掌心,委屈巴巴:“才不要,那晚,你明明都舍不得讓我走的。”
傅祁聞抿緊唇:“我再說一次,出去。”
沈云縭輕而易舉落入他懷中:“你若真要我出去,有本事,就自己伸手把我推開呀。”
藥量她可下得夠夠的,他推不開她。
黑布之下的眼眸深沉,傅祁聞掐住她的下頜,掌心用力,就要把這荒唐的女人推開。
誰知,她卻借力使力,一把勾過他脖頸,吻上他的薄唇。
她炙熱呼吸拂他耳畔,用僅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了句什么,傅祁聞怔住,實在是……荒唐至極!
“你……”
她的話猶如卸力的刃,酥骨的刀。
推開她的手轉為欲的幫兇,搶奪他清明理智,摧毀他城府算計,徒留他自甘墮落。
……
夜深了,沈云縭重新穿上衣服,輕輕的吻落在他眼眸。
眼睛似被燙了一下,傅祁聞闔上眼,把臉側過去,像個手下敗將。
沉默片刻,啞然問她:“你要什么?”
系扣子的手略一停頓,沈云縭笑顏如花:“哥哥,我喜歡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