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豌豆:明天早上八點過來。
桑云縭:好的,晚安。
裴潯野臉紅紅的回復:晚安。
然后躺下睡覺,翻來覆去,晚安不了一點!
晚上做了奇怪的夢,一大早被迫起來洗冷水澡,裴潯野心里正淤堵得慌呢,結果吃個早飯還要被桑云縭耍流氓。
她是個女生嗎?她是個女生嗎!怎么有桑云縭這樣的人!
“你看什么看。”裴潯野擰眉不耐,虛張聲勢。
桑云縭盯著裴潯野的唇看了會兒,她發現他有唇珠,一個男生竟然有唇珠,竟然還挺好看,難怪那么好親。
她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點了點自己的唇:“裴潯野,你嘴上沾了面包屑。”
鬧了個大烏龍,裴潯野有點窘迫,胡亂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原來是因為沾了東西才那樣看著他的嗎?
是他誤會了。
不知怎么的,裴潯野覺得有點失落。
等等,他失落什么?他失落個屁啊!
裴潯野憤憤地把剩下的半個面包一口氣塞進嘴里,都怪桑云縭,如果不是她,他不會變得這么奇怪。
之后上課的時候,裴潯野像防狼一樣防著桑云縭。
桑云縭和往常一樣,再沒有過任何過分的舉動,照常給他講解知識點,讓他做題,和平時的她并無不同。
她這樣,裴潯野反而心里不太是滋味。
桑云縭是什么意思,她昨天親了他,一句解釋都沒有,今天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她怎么這樣。
那可是他初吻!
裴潯野想發脾氣,桑云縭真的很過分,他就沒見過像她這樣的人,有恃無恐的,哪個人做家教會是這樣。
但他不敢對著桑云縭發,他怕她撂擔子不干了,他只想她做他的家教,別的家教也好,可都不是桑云縭。
總之,家教只能是桑云縭。
于是,被占了便宜的裴潯野敢怒不敢言,只能自個兒在心里頭跟自己較勁兒。
心里想著事,裴潯野聽課時走神了。
桑云縭的嘴一直在吧啦吧啦地說話,他的視線下意識追了過去。
仔細一看,桑云縭長得還行,唔,嘴巴長得也湊合吧。
她涂口紅了嗎,嘴唇紅紅的,看起來挺軟的,難怪當時她親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