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一道:“既要問我名字,卻要記住了。”
少年人摸了摸自己沾在嘴巴上的胡須,道:
“在下天格爾?!?/p>
“一介路過西域的中原游商罷了。”
呼延成季急火攻心,險些一口血噴出來,大罵:“中原游商?那些只知買賣,武功卻不行的人,怎么有這樣手段,你竟然還敢辱我?!”
言罷奮起力氣,揮舞寶刀,刀鋒之上內氣洶涌,吞吐出三尺澄澈,揮舞寶刀,大喝一身,施展以西域刀法【黃沙萬里】,直取李觀一!
那少年正自飲酒,歪了下頭身,那刀芒就擦著他過去。
李觀一屈指一叩。
那足以斬開鐵甲巖石的刀芒直接碎了個干凈。
呼延成季不甘道:“你,你明明也喝酒了?!?/p>
李觀一道:“哦,沒說過嗎?”
他喝了口雷老蒙帶著的猴兒酒:
“在下百毒不侵?!?/p>
這一句平平淡淡的話,倒是比起刀鋒都似是更戳人肺管子,呼延成季已被震傷肺腑,怒氣攻心,張口噴出大口鮮血,望天栽倒,已是昏厥過去,李觀一拂袖起身,道:
“一頓酒肉,諸位好走?!?/p>
“把他們都捆了!”
早就有巴圖爾部眾人出來,拿著這一段時間準備的繩索,把這些個人都捆了去,兵不血刃拿下這上萬騎兵,一個個青壯都給抓了。
三萬匹馬匹都充入此城,至于俘虜則交給樊慶處置,
補給雖然不多,但是各種西域風格的輕甲,重甲都有,用編織的簍子裝著的兵器,武裝不斷運送進入鎮里,這萬軍被吞了下去,李觀一忽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白白多出了上萬張嘴,每天吃飯消耗的情況下,從蕭大隱那里得到的魔宗積累的功德錢肉眼可見的消耗,樊慶組織動員,把這些青壯拉去勞動改造,開墾田地。
農家夫子許天戈組織耕種。
這些俘虜不甘,可是卻也敢怒不敢言。
這才把財政虧損勉勉強強堵住了。
李觀一懷疑是不是南宮無夢一句話就把自己的財運真的給扔出去了?此刻他才意識到晏代清的不容易。"